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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一九二九年五月十六日)①

一、政治经济状况：

自代表豪绅地主买办阶级的桂系军阀统治了湖北以后，历年杂色军队盘据的鄂西渐转入于暂时稳定局面，白色恐怖也就由此一天一天的严厉。在桂系部队未到鄂西以前，大小军阀只顾争夺地盘，势不能为豪绅地主出全力业屠杀民众，在豪绅地主的本身，也没有什么强有力的组织可以对付我们。这一时期，只是我们向着豪绅地主进攻，他们多是逃命躲避——自然有时也有猛烈的反攻。当时把持地主政权的，通通是比较开明的新的豪绅地主，间也有一部份灰色政权落在我们手中。及全省清乡的屠杀政策实施以后，鄂西方面沙市以下划入鄂中清乡区，以十八军的严敬部驻防。沙市以上划为鄂西清乡区，以独立五师刘和鼎全部驻防。另以马文德旅为施鹤清乡司令。这么一来，一般豪绅地主既有专门屠杀民众的刽子手——清乡军可供驱策，本身复积极的普遍组织保卫团，城市乡村均实行“十家连”制，互相监视，大举清乡，因此群众斗争，受了极严重的打击，各地组织相继破坏，革命群众先后被屠杀的，至少在五百以上，相率逃亡的两千左右，我们的工作的确走到一个最严重的时期。各地神兵土匪，也同样遭此厄运。各县政治上概是清一色的极封建的旧的豪绅地主当道，连同那些新的豪绅地主都被他们诬指为 CP 而受重大的打击。

因为把持政权的是极旧式的豪绅地主，所以他们的策略，只是很野蛮的一味的屠杀。改良欺骗的宣传，都没有在那里发现。

豪绅地主的武装约分两种：第一，是保安队（即保商队），在各重要市镇上均有，则商人豢养的，他的目的只在保卫他的市镇，多抱的是“人不犯我，我不犯人”的态度；第二，是保卫团，是在清乡期中才普遍组织起来的，多成为某几个豪绅地主私人的工具，而彼此不相联系的。现监利已将全县保安队、保卫团完全集中，编为几个清乡队，统一指挥，江陵、石首也正在仿照这样办。大概每县至少百余，多者一千左右。

反革命的驻军，在蒋桂战争中，全鄂西仅留刘和鼎全旅约四团，驻守宜昌、沙市一带。马文德部一团留守施鹤。桂系在武汉失败，胡、陶全部及夏威之一部完全集中荆沙，现经蒋系收编，重新指定，以谭道源之五十师驻宜昌，程汝怀之五十五师驻沙市，尹承纲之新编第九师驻荆州，石毓灵之十七师驻钟祥，李宜渲之新编第十师驻施鹤，夏斗寅之十三师驻荆门，较以前增加了数倍。

经济方面，在全国范围内本来是活跃的现象，但鄂西却日趋于破产的形势，特别是农村中。造成这样的主要原因，就是去岁的旱灾。荆门、当阳、枝江、宜都、宜昌等县收获不及十分之三。公安、石首、监利一带虽然较好，平均也不过十分之七八。上游各县的农民，普遍都没有饭吃，相率逃荒出外，真是哀鸿遍野。棉花的收入，也不如往岁，农村的经济的确是急剧的崩溃。城市上呢，因农村中的购买力减少，影响到商业的萧条，进出大不如前，普遍都叫咸“折本”。许多小商店闭门停业，金融异常紊乱。除宜昌外，各地的纸票已不能兑现，低落到八折。沙市一带最近虽已较好，但还是没有恢复原状。宜昌市面另外还受一个影响，就是烟土的贸易额减少，因宜昌最大的贸易是烟土，现以税征得太重，土商多裹足不前，而这一贸易又为当地军阀官僚所垄断，组织汉宜银行成托辣斯化的形势。其他业烟土者，更没有方法与他们竞争。所以烟土税虽由每担三百元加到五百元，近又加到七百元，而总收入还较以前减少。

反动政府的收入，唯一的是靠苛捐杂税，如二五税、禁烟税、烟酒税、牙帖税、印花税、警捐、团捐、门牌捐、灯捐、花捐、屠宰税、筵席捐......，真是“有名皆捐”，“无物不税”。农村中此外还有枪捐、田亩捐、清乡捐等。目前防军增多，民众担负还要加重。

在反动政府、豪绅地主、店东层层严厉的剥削压榨之下，工农的生活当然是日益痛苦，目前的生活程度，较一年前又增加一倍以上（宜昌米价六百，去岁只三百）。各业工人的工资，不惟未随着物价增加，大部份反为减少，如宜沙的码头工人，每件货工价减少一倍（因生意淡泊没货可抬，各洋行乘之减价），黄包车租去秋又加二百（共一千二百四），因市面萧条，常<交>不起车租。各商店缩小范围或停业，失业工人陡加。农村中天旱的结果，豪绅地主并没有受损失，租课勒逼收足，许多农民不够缴租，反倒欠帐。荆门、枝江、宜都一带的农民十之八九都逃荒出外。在这次蒋桂战争当中交通的断绝，拉夫的骚扰，更给工农不少的痛苦。

二、群众的斗争情形：

一年以来，因白色恐怖过于严厉，群众的斗争不免有暂时吓退的现象，但群众生活的痛若，沿着直线一天一天的增加。记得年关的时候，与一个没有帮口的码头工人谈话，他说：“他们汉阳帮×有人接济，我们真没有法子”（因汉阳帮年关时由帮中等两千元发给本帮）。罗田溪的农民有县委扩大会上说：“目前我们不斗争，真是没有办法”。可知工农生活痛苦到了极点，很迫切需要斗争的。所以各地的斗争，又渐次抬起头来。

工农所感痛苦最难忍受的，在工人方面：第一，是工资太低，无法维持生活；第二，是大批失业找不着工做。农民方面：第一是天旱歉收没有饭吃；第二苛捐杂税的繁多；第三，是豪绅地方严厉的压迫和刻骨的剥削（藉故摘

×，大加一的高利贷等）；第四是清乡的骚扰（农民喊的‘清箱军’清乡时见人便捉去，就是他们认为是好人也要拿钱方能购[赎]回，无异绑票）；第五是战时的拉夫，尤其是桂系最近拉农民去当兵（每县五百名）；第六是豪绅地主强迫农民放哨守夜。

工农生活的痛苦已如上说，客观条件十分具备，但各地党部，多残破之余，没有力量去领导。有的地方，同志们因纠正盲动，有走入不动的倾向，甚至抑制群众的斗争，群众自发的斗争，得不着我们领导而被豪绅地主资本家所欺骗或镇压下去，或因领导力量太弱，走不上斗争的正确路线，而成为零碎起伏的现象。

A. 宜昌罗田溪农民的两次年关斗争：

罗田溪是山岭重叠的地方，农民的成份，佃农居多。大部份以背柴为业，经济要求比别地特别迫切，我们的组织也有相当基础，所以斗争易于发动。

第一次：当地地主（仅有两家较大）以宜昌谷价较高，准备将自己的谷（约四十石）运往宜昌卖，区委会决定领导群众去阻拦，到群众男女五六十人，结果地主承认谷不运宜昌，并给群众每人五升谷。

每二次：阴历腊月二十八日，区委决定领导群众去分豪绅地主的谷米过年，但有的群众以为这是办不到，所以只到百余人，每人得两斗米。这个胜利的消息传出，一般未去的群众非常悔憾。这次斗争中的缺点：第一，口号微低；有的群众认为不满意；第二，没有再领导未去的群众再去。现在当地群众因得了两次小的胜利，斗争情绪非常高涨，几次要求要解决保卫团的武装（目前才成立的）。

B. 枝江、宜都的饥民斗争：

去岁天旱要算枝、宜两县最利害，农民普遍无饭吃。我们原来的策略，是领导饥民去分豪绅地主的谷米，在初次取得小的胜利，再作二次、三次、四次......的斗争。拿在群众讨论时，他们谓恐怕豪绅地主报抢案，坚持“大家到豪绅地主家中去吃的办法”，遂使这一斗争成为乞丐式的“吃大户”，发动时仅有群众百余人，以后每天逐渐增加，参加的群众达三万左右，纵横蔓延五六十里。两县豪绅地主大起恐慌，第一次勾结团防来镇压，被群众将六支团枪夺了；第二次又勾结团防乘群众不备，捕去首领五人。当开群众大会，提出条件：1.应即释放被捕农友；2.勾结团防的地主交群众惩办；3.豪绅地主担保以后没有此等事件发生。遂将勾结团防的地主住宅包围，地主没有办法，央人向群众调停，暗中又勾结团防来解散群众，被群众冲出，把团防赶跑；第四次勾结宜都警卫队来镇压，没有结果，参加群众愈多；第五次勾结马文德经过的军队两连来解散群众，未发生冲突，地主百[白]花费了六百块现洋；第六次又以金钱把马部勾结来，把群众驱散，捕去二十余人。

这次斗争中所发生错误：第一，没有说服群众的精神，成为乞丐式的“吃大户”；第二，估量不正确，受豪绅地主调停的欺骗，以为地主不敢反攻。但在斗争中还有相当的宣传工作，所以在群众中影响很好，现在还是零碎的一二百人，一批一批的没有停止。不过我们的领导力量更薄弱了。

C. 其他各地零碎的斗争：

甲、沙市的面馆工人要求增加工资罢工，因我们的领导力量太弱，被资方欺骗，谓“目前生意不旺，待秋收后加薪”，遂复工。因此，准备接着罢工的厨业工人和酱园工人，见面馆工人无结果也中止。

乙、宜昌人力车工人，要求减去去岁增加的车租二百，每日仍缴一串，正在进行中。被桂系溃军拉把领袖拉去了，因之这一斗争遂停止，现又在酝酿中。

丙、江陵西北区雇农四十余人，自动组织起来，保障工资和工作，我们领导成立雇农工会，提出的条件，地主完全承认。

丁、石首东二区大地主刘代富被我们枪毙，把三千亩田分给原来佃农，秋收后刘代富逃脱的儿子勾结团防把农民捉去勒逼缴租。所有佃农因分给的土地没有保障，耕种后恐又勾结团防收租，一致罢耕。最近江陵、石首、监利已发动游击战争，待后面再详述。

三、宣传工作：

过去各地都忽视宣传工作，就有一点，也作得不好，没有找住群众迫切的要求，所提的口号，不是群众所需要的，只是“杀尽”、“暴动”，偏于政治，忽略经济，所以不能深入群众，现虽有相当的改进，但还是没有做好。

有工农群众中最容易发生效力的是歌谣及一切有韵的文字，因为最适合他们的心理，并且容易记忆。所以关于文字方面的宣传，多有仿用十二月、十二杯酒、闹五更、孟姜女等调或用十字六字句等有韵文。在许多环境比较好的地方，都可以听见农民把这些歌调提起喉咙高唱。

其次是标语，城市中多张贴在小便处和敌人的布告上，便于群众容易见着。乡村中多张贴在大道旁的土地祠、指路碑、电杆上，但很容易被敌人撕掉，所以有时采用粉笔写，比较可以保持长久。涂改敌人的标语（如拥护中国国民党，便另写“打倒”两字贴在拥护上面），也是常用的一个简便办法。

游击战争发展到的地方，常常作公开的宣传，散发传单，张贴标语，开群众大会。但在极秘密的条件下面，有时不能作文字宣传，反将群众吓退。飞行演讲和飞行集会的方式，各地少有能利用机会正确的运用。

四、职工运动：

鄂西因工业不发达，少有产业工人，我们工运的对象是：

A. 宜沙及沿江各重要市镇的码头工人——宜昌约两万，沙市万余，宜都、藕池、沙洋、监利各千余。江口、董市、弥陀寺、陡湖堤、郝穴、调弦各数百。

B. 宜沙的人力车工人——宜昌约三千，沙市千余。

C. 沿江一带的木船工人——人数没有统计。

D.宜沙的邮务工人，海员工人，挑水工人。店员工人，各种作坊工人。

E. 沙市的机器米厂工人，织布工人，汽车工人（襄沙长途汽车）。

F. 巴东和当阳的煤矿工人及宜昌的纸厂工人——多者数百，少者百余。

过去沙市的工运，本来还有相当的基础，去岁三月的大打击（特委机关全部破获）遂全部坍台，至今仍没有恢复。宜昌过去的工职[运]，是收买工头的工头运动，因此我们没有抓住群众，工头不干了，群众也一个没有了； 其他各地党部，多躲在乡村，当然更说不上工运，所以鄂西的工运，是现在才从新开始。

宜昌的人力车夫工人已有基础，秘密工会也建立起来。他们群众中所发生的错误观念，是正班与副班的冲突（正班是有名字可领车的，副班只能在正班手中出钱买来拉），当我们的组织在副班中发生时，他们就提出说压迫他们的是正班，他们想组织起来去打倒正班。这个错误观念经长期的解释方才纠正过来。码头工作比较困难，第一，有帮口的界限；第二，有哥老会的组织。帮口的界限一时没有方法把他打破。哥老会在群众中很有势力，一时也难于破除。所以，很久就有了基础，到现在还是没有什么进步。其他的工人群众中自然有的也有了同志，但基础还没有建立起来。目前最适宜而最有效的，第一步组织灰色团体，抓住他们最迫切的要求，去发动大小的经济的政治的斗争，在斗争<中>去生长赤色工会，去建立党的支部。

沙市的工运在一个严重打击之后，很难恢复起来。现有的工人同志，多是未在重要的工人群众中，码头、车夫等都没有打进去，最近才开始从新布置，或者有个转机。县委负责人，因专贪乡村工作的热闹，城市工作不免有忽视的倾向，以为做工运须找有经验的工运家，不然就没有办法，这也是沙市工运没有起色的一个主要原因。

江口、董市、宜都、弥陀寺、陡湖堤、郝穴、藕池、沙洋都有了线索了，但发展却是非常之慢，基础薄弱，难于领导斗争。

目前因客观条件的俱备，工运已有转机，只要能很细心的、很忍耐的深入群众中去活动，去领导他们的斗争，工运是可以向前推动的。

五、农民运动：

全部的工作差不多完全是农民运动的工作，但各地的农运，都是没有计划的去进行，只听其自然的蔓延，所以许多大的农村，基础非常薄弱，甚至完全没有，多发展集中在穷乡僻壤的边境，无形中成了回避斗争的形式，农民运动的中心没有建立起来。

经过数月来恢复整理，各地均先后将恢复原状，有的还有新的发展，各地的斗争也渐次活跃。这些斗争并不是旧的革命浪潮的余波，而是新的革命浪潮的象征。所以，农民运动目前是向前发展的形势。

农民协会的工作，在监利、石首、江陵各县已建立起来，由党的包办中渐次走上比较正确的路线。日常的斗争，大都是反捐税、反豪绅。监利、洪湖附近一带，纵横约五六十里，完全成为割据的形势，很能得着当地群众热烈的拥护。不过成份上十之八九多是自耕农，很少地主。上游各县这工作才开始，还没有多大成绩。大最近的饥民斗争中，一定可以发展广大群众的组织，特别是在荆门、枝江、宜都更容易推动群众的斗争。

农村雇农组织问题，在目前还没有开始，因各地雇农很少，须待农协发展到相当时期才能单独组织。

农村中的阶级分化，各地都很明显，反豪绅地主的斗争，很容易动员群众。各地富农的态度，目前多是倾向革命的，因苛捐杂税的担负以他们为最重，他们也是同样受豪绅的压迫。在目前的过程中富农是有革命性的，并且在数量上要占重要的地位，建立反豪绅地主的统一战线，确很重要。自然我们在反豪绅地主的斗争中，同时要准备进行反富农的斗争。不过目前我们只能积（极）加强贫农的力量，把农运的重心建立在贫农上，事实上不应故意作反富农的斗争，使富农反走向豪绅地主方面去。

六、士兵运动：

士兵运动的工作，在各地都没有建立起来，主要的原因是由于城市基础的薄弱，仅在十八军严敬部队中发展一支部。近因战争<爆>发，移驻他处，把这个组织失掉。此外宜昌有灰色团体的组织。

目前各部的士兵，因生活痛苦，都很动摇。现准备趁招兵的机会派一批农民进去，同时指定几个当过兵的干部专门做这一工作，并多注意中坚部队。除驻军外，团防中的团士运动，也是兵运工作中的一部分，现当阳、枝江、宜都、长阳都有了相当基础。在同一团防中同志比较多的，决定他们抽一部份，自动请假转入没有组织的团防中或军队中去，以便容易蔓延。

七、游击战争：

游击战争是最近因工作上的需要才发动的。原来的计划是三处同时开始。1.监利、石首、江陵；2.施鹤（贺龙）；3.巴东、兴山、归州。发动后向没有的地方扩大，现因川军东下，巴兴归的交通阻绝，目前才派人去；施鹤贺龙的行动是没有停止的，不过最近也因交通断绝未得着报告；所报告的是监利、石首、江陵三县农协指挥下的游击战争的情形。

游击队中以党员占大多数，非党群众只有小部份。各地调来的志愿兵及党部或农会派来服务的，不致脱离生产，不过在参加游击战争时，因为行动是流动的，不能同时参加生产。但另有一部份是很久便脱离生产长期参加这一工作的，及各地被迫来的成为雇佣的形势，这是一个极严重的问题。

游击战争目前的工作：1.消灭豪绅地主的武装（保卫团）；2.帮助农民进攻豪绅地主，反抗苛捐杂税。所用的战术，完全是袭击。指挥集中，分散游击。

三县共编为一大队，监利驻一中队，辖四分队，有步枪七十支，连枪五十支；江陵、石首驻一中队，辖四分队有步枪百二十支，连枪二十余支；沔阳中队正在编制中。

游击队所到之处，极注意宣传工作，当地群众并没有反感。每次解决团防之后即开群众大会，参加者常常数千[百]人。在有几处没有组织的地方的农民说：“万不料你们这样好”。因他们过去受豪绅地主宣传的欺骗，现亲眼见着，才认识清楚。

游击战争发动的地方，群众情绪格外高涨，组织也一天一天的扩大，农协的权威渐次增高，工作有长足进展的形势。

八、过去工作的批评：

鄂西的工作是在破碎后恢复起来，由极端的盲动的路线上回转来走向新的道路，比较数月前是进步一些，但是还有许多极严重的错误和弱点：

A. 政治上许多不正确的倾向还没有肃清；

B. 城市和农村的发展不平衡，尤其是无产阶级的基础没有建立起来。

C. 地主党部不健全，支部生活没有，干部份子缺乏；

D. 经常的教育宣传工作没有建立起来，党员的政治水平线太低，

E. 大批的党员脱离了生产；

F. 不能抓住群众迫切的要求，领导群众日常大小的斗争；

G. 没有反帝运动；

H. 没有士兵中的工作；

I.忽视群众的组织；

J.没有济难会的组织。

九、今后工作的意见：

A. 彻底肃清政治上一切不正确的倾向；

B. 集中人力、财力，发展中心区域的工作，尤其是职工运动；

C. 组织强健的地方党部，建立支部生活；

D. 加紧教育训练工作，培养干部人材；

E.领导群众大小的经济的、政治的斗争，在斗争中去组织广大的群众在党的周围；

F. 指导党员打入生产，实生职业化的口号；

G. 扩大经常的宣传工作，特别注意国民党在群众的幻想，和改良主义在群众中散布的影响；

H. 领导反帝运动；

I.加紧士兵运动；

J.扩大济难会的组织；

K. 加紧对 CY 工作的指导。

注释

①原件未署作者，据内容似为中共鄂西特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