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心里,有一把伞,即使到了雨季,我也不会轻易的打开它,因为它太沉重了,沉重得无法用手托起,只好把它珍藏在思念里,珍藏在往昔曾经的雨季里。
飘雪的冬季,却留了雨天的记忆,打开的伞又如何能遮住逝去的往昔,任思绪飘去,飘到丁香花开放着的雨巷里,找回在雨巷里寻找五瓣丁香的结 着愁怨的“雨”,找回那夏日里一个“雨”和“伞”邂逅的离奇的故事。
走在悠长而又寂寥的雨巷,“雨”和“伞”的心里却隔着一个无情的冬季,如果雪花不愿捎去相思,如果云儿拒绝传递消息,如果风儿不做信使扬长而去,那就只好让寒冷冻僵那痴儿在雪地里撑着伞的手臂,冻僵嘴角那含着期寄的凄苦的笑意。
他动了动快要冻僵的嘴角说:即使等不到“雨”,他也会把那沉重的“伞”从冬季撑到雨季,撑到悠长的雨巷再度飘起丁香花的充满温馨的香气,撑到烛光燃尽时心灵深处的又一个冰河期。